黑衣人不盛酒力。
“士,我们为何不喝茶呢?”他问白衣人。
士笑了笑,“莫大人,这酒可是在下自酿的,没有度数可言。”
莫大人不信,这小子没准儿又在耍什么花招。
“士,我要是醉了。可就没人给你摇船了。”莫大人慎重地说。
“哈哈,谁说非得要你来。”士吹起了洞箫。
一个小男孩应声从水中蹦了出来,跳上了船,“郑老师,有何吩咐?”
郑老师?莫多打量那孩子,机灵乖巧,“士,你也收学生了。”
郑诚士点点头,“阿光,一会儿等我们饮完酒,你把船摇上岸。”
“是,郑老师。”阿光站立在一旁。
莫多其实更喜欢咖啡。在伦敦的时候,他可是每个周未都与绅士们聚会的。
“士,天泰盟的人袭击了赵俊。”
郑诚士摇着折扇,上面写着一个斗大的晋字,“车,我已经知道了。”
他对一切了如指掌。莫多放宽了心。
“士,我也是没想到赵俊的功力居然一下子长了那么多。”莫多看出了猫腻。
郑诚士用扇子遮住嘴,“车,赵俊并非有意隐藏实力。而是一样东西,使他变得强大了。”
“哦?是什么东西?”莫多目不转睛地问。
“使伐宾墨。”
“什么?”
“车,咱们先不说他了。”郑诚士谈笑风声,“这么些年,我一直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从伦敦逃回来的?”
莫多话语铿锵有力,“士,那次枪战,导致我头部重伤。失去了记忆,你是知道了。”
“哎。”郑诚士叹着气。谦车啊,谦车。你怎么能连我们当初的约定也一并忘记了呢?“车,你是药理能手啊。你难道配不出恢复你记忆的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