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偷偷的躲在一旁偷听到了丞相与季风的谈话。
“原来他们是要对童老爷子下手,夺其财产不说,这恐怕性命也堪忧”
长空不是没有领教过冯丞相的手段,不但极其残忍,毫无人性,而且高明之至,让人防不胜防,不知他们要如何对付童靖德,长空略显思虑。
就在他欲要转身离开之际,不料因为天黑,路不清,长空不小心被地上的小石子绊了一下。
原本警戒的冯丞相与季风,听到这一动静,立马停止了说话,季风伸手敏捷,耳听敏锐,一下便找到长空的身影。
“怎么会是你?”,季风有些意外的说道。
“我出来方便的,我什么也没有听到”,长空似是辩解的说道。
“把他带到屋里去”,冯丞相冷冷的说道。
就这样,长空被季风带进了屋子。
“把他给我绑了,嘴堵上”,冯丞相命令季风说道。
“大人,这?”,季风看着长空有些不忍道。
“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
“不敢”
就这样,长空被季风老老实实的绑了起来,长空没有怨言,因为季风的捆绑并不是很紧,他知道季风是个好人,他不忍心,但时出于冯丞相的淫威,他不得不听。
“长空道长,今晚,就委屈你一下,为了不破坏我们的好事,所以,这小小的惩罚还是要的,谁叫你偷听我们的说话,如果,你还愿意诚心诚意效忠于我的话,我还会网开一面继续留着你,如果你不识相,把事情说漏出去,后果,你自己可想而知”
长空的嘴被堵上,听着冯丞相的话,为了保命,他不停的的点着头,表示愿意效忠于他,其实这也是季风的暗中提醒,长空才会变得如此识相,否则性命不保。
“你这么快就答应啦?好,甚好”
可是即便如此,冯丞相依然没有放了长空,依旧把他绑了起来。
是夜三更,这童府上下鼾声一片,想必都熟睡了,季风一袭黑衣装扮,悄悄的来到了童靖德的卧房,随着迷烟被竹管的吹入,开始蔓延的扩散开来,乃至整间卧房,原本熟睡的童靖德与他的夫人,此时睡的更沉了。
片刻之后,季风身形敏捷的穿入卧房,开始了盗取账簿,因为有计划,有目标,还有地点,这次行动,完成的还算利索,没几下,季风就原封不动的将原物还原,没有留下任何迹象。
“大人,这是账簿”,季风手持着账簿对冯丞相说道。
“把它烧了”,冯丞相回答道。
“是“
“大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季风烧完账簿后又问道。
“哼哼!不急,我自有办法”
第二日,冯丞相假借朝中有事,不予耽搁之名向童靖德告了辞,三人重新又坐上了马车,开始返回京都。
但是,途中,冯丞相有意叫季风打探关于土匪强盗之事,果不其然,这土匪招摇过市,抢夺掠杀,那是耳听心也虚,让人惶恐之至。只要有人提起,便是闻风散胆,撒腿就跑。
说巧也赶巧,就在途中,有一群土匪围着一老太婆,好像在戏虐一般,难道这般土匪就无聊到这般境地?
“听说,你这个老太婆还有两下的吗?凭你竟然能伤害我两名手下?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打伤我的手下的?”,此时一个五大三粗,一脸横肉,肌肉虬结的壮汉站到了那老太婆的面前。
这老太婆就是魔王,只见她毫无畏惧的坐在地上啃着鸡腿,满是惬意,换做其他人,看到这几十人的土匪场面,早就吓破胆了。
“我说你是老了?整个脑子不好使了?还是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可是土匪,令人闻风散胆的土匪”,那带头的土匪,粗犷的怒喊着,可是那老太婆依然惬意的啃着鸡肉,完全不搭理,只是偶尔掏了掏耳朵,像是耳朵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
“你去,把那老太婆给我拉起来”,那土匪头子粗犷的喊着身旁的手下说道。
“老大,我不敢,我怕他会……”
“怕什么?你怕她会讹你啊?你忘了我们可是土匪”
“老大,我还是不敢”
“滚,你奶奶的”,那土匪头子一脚就踢向那手下,气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