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似乎不想吓到我,才说没有说什么。
我忍住了喉咙里的话,沉默了下去,在小苏的抚摸之下,我的后背温热了不少。
走到阿素家的小树林那边儿时,我因为好奇,就拉着小苏去看了看那栋自建房,这一看,叫人咋舌。
面前的房子破烂得不成样儿,灰旧斑驳,还缺了大半个房顶,墙壁也是这儿漏一处,那儿漏一处,自建房已然剩下一个房子框架,它在树林里摇摇欲坠,恐怕大风吹过,那破房子都得倒塌。
稍微走近里头一探,再拿手机屏幕往里随意一照,杂乱潮湿的地上尽是酒瓶子、烟头、碳灰和避孕套,还有各种破破烂烂的裙角和丝网黑袜,一看就是经常约炮的野外场所。
小苏瞧了几眼被用过的避孕套,她别有深意地一挑眉,娇笑着说道:“要不咱们在这儿休息一下?你拉我进来,也不止看风景这么简单吧?”
我没告诉她这是阿素在第十世界的家,我扭头就走,催促她赶快跟上,不想,小苏猛得跳到我背上来,她亲昵地勒着我的脖子,往我耳边吹了一股热气,诱惑道:“臻哥,上次在旅馆没干完的活儿,要不我们再继续?嗯?嗯?”
她轻轻一舔我的耳垂,让我身体发软,我按捺住那颗被撩拨起来的心,定了定心神,一本正经地想把她从背上给弄下来,她却死死勒住了我的脖子,怎么都不肯下来。
她居然还把手从我的领口摸进去,勾引来勾引去,我的脖子上全是她的口水,被她亲的很痒,我把衣服往下拉了一点来挡住窘迫。
奈何小苏已经提前看到了我的反应,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兴奋,在我耳边欣喜说,臻哥,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不然,你怎么会......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只是清脆地笑。
我格外无奈地说,哪个男人被这样搞还没反应,他一定阳.痿。
小苏摇着我的脖子,嚷嚷道,你心里就有我!就有我!
我不承认这种没有的事,她就一直嚷一直闹,幸亏郊区没有住户,不然以她现在的声音,家家户户铁定能听见。
她在我耳边呱噪极了,但她趴在我后背,只觉得那股莫名的凉意消散了几许,仍是有,已不那么冷了。
我还想她继续趴在我背上,因为有安全感。
小苏一个人闹得没劲儿了,想从我背上跳下来,我条件反射地就搂住了她的腿,要不是后背的凉意作祟,我不会想背她,因为我累得快走不动了。
小苏却因为我的动作,在我背上开森地摇摆,她晃着我的肩膀,啦啦啦地唱山歌。
下一刻,她不轻不重地咬住我的耳朵,又勾引道:“臻哥,现在离天亮还早,要不要浓情蜜意一次?嗯?伦家现在好饥渴啊。”
我一头黑线,大骂道:“饥渴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吗?!你丫的抽筋了!再敢勾引你哥,老子把你扔树林里喂狼。”
我甚至有点怀疑,小苏带我来压根不是给我看什么第九臻的尸体,她特意设计了一次孤男寡女在夜里相处,难道想跟我来一夜情?
我在胡思乱想,她在后头使尽浑身解数地勾引我,她将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我立即就把她从背上甩到了地上去。
小苏夸张地哎哟一声,她倒在地上泫然欲泣,模样装得楚楚可怜,小苏不去剧组演白莲花女主真是娱乐圈的一大损失。
我好心想拉她起来,她拗着脾气,就是不肯把脸对准我,她的头扭来扭去真他妈像个电风扇。
我是个不耐烦的人,转身就往昏暗的大路上走,我烦闷道:“你今天的骗局够了,骗我有意思吗?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把戏,我也是脑子被门挤了,真的相信你的鬼话。”
哪知,身后传来一阵低低的啜泣声,娇娇嘤嘤,哭声极其委屈。
小苏一哭,我就束手无策,我又折回去蹲到她面前,好言好语道:“乖,咱们回去了,外面乌漆嘛黑的多危险。”
此时月光明亮了一些,小苏脸上挂着两行清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泪,瞳仁因月光而闪动,泪水蓄了满眼,真是我见犹怜。
她一点也不讲究地拉起我的卫衣擦眼泪,鼻音浓重的说,“臻哥,我没有跟你玩把戏,我那晚看到的都是真的,我还说阿素怎么没发现我,她的心思太深沉了,故意玩我,她就是要让你不相信我,只要你不相信我,她就更可以蛊惑你,最后伤害到你。”
我把手伸到她的夹肢窝里底下,像抱孩子一样的抱起她,我叹息道:“不多说了,明天去酒点半看看第九臻在不在,才好让我判断。”
小苏小鸡啄米一般地点点头,她的脑袋斜靠在我肩膀上,整个人都贴着我走路,她在我胸膛上画着圈圈,让人酥.痒难耐。
我拍掉她的手,她又把指尖放上来继续画,反反复复了几回,她就是个不折不挠的磨人丫头。我无奈地任由她折腾,她的指尖在我眯眯上摁了摁,我虽然没有大扎,但小眯眯也很敏感啊。
她这个举动比我色多了,她越长大,越不正经。
我板脸唬她,她才收了手。
后背的凉意仍旧若有若无,那种沉重感也没有消失,我走一步路,相当于走了十步的感觉。
我忍不住又把背后的那种古怪感说了一遍,小苏仔细给我瞅了瞅,她一再说什么都没有,这叫我有些怀疑,自己的感觉总不会错吧?
依我看,小苏道行不深,怕是看不见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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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咪咪要被锁,所以用了谐音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