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如云点头,而后下场捻起残存的清血散闻了闻,边闻边拧眉道:“嗯……此中夹杂着金沙、符灰,和一些我也辨别不出来的药粉,当然,确实有罂粟粉。”
“至于这符灰中夹杂着的那些成分,我估计是道修界的东西。或许确实可以短暂的治疗静脉血栓,但长期使用,必定会产生极强的依赖性,造成人体机能紊乱,甚至危及生命。”
“看来这位林老板说的确实有道理。哥,贵仁药业的药已经黑了心,绝对不能买。”耿如云优雅的擦了擦手,再度回到坐位上。“哼哼,柳亭新,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是不是还在想着怎么跟你身后的柳家交待啊”林甫海边看向面色铁青的柳权赫边狂妄笑道。
柳亭新满头冷汗,却又不敢看向正盯紧他的柳家家主。
说实话,他也是点背,本来贵仁药业是块肥肉,只要不是个猪主事,都能从里面大捞特捞。
可偏偏,自他上任后,这才发现前任管理者留下的一个大烂摊子,再加上这几年又遭到景合堂的压制。
现在想想,难怪当时他接管贵仁药业的时候,他三叔那一脸轻松又阴鸷的笑是什么意思,可后悔也根本来不及了,他可是立过军令状的。
由于贵仁药业亏损严重,资金链都快要断了,这才不得已想了阴招,请个游方道士施点方术弄了这假药,然后又大价钱过了药检这一关。
他本就想靠着这一点弄个噱头,然后跟南方药团签约好补这几年的亏空,不然的话今年年底的报表实在是拿不出手了。
原本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却没想到半路杀出林甫海这个程咬金。
一时间,知道柳亭新嘴脸的药商指责他没有商德,纷纷痛骂之。
思索间,柳亭新双拳紧握,打算破罐子破摔道:“耿老板,你这么言之凿凿,说白了你也不过是个商人而已,有什么资格说我这药有问题”
“你什么时候成验药大师了在场这么多专业团队都没说话,你就有这个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