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袤的大地上,一支船队正缓缓沿着河流南下,龙首的独特船头使得所有人都能够认出来,这正是维京人的突袭船队。
遗孀不安的带着自己的孩子们,坐在了其中一支维京战船上,她的丈夫库罗尼亚大酋长被维京人杀死,自己和孩子们成为了维京人的人质,但即使如此遗孀依旧很感谢这些维京人。
因为,若不是卢瑟将她们带走的话,奥托克和贵族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杀死她们的,在孤立无援的时刻,卢瑟将遗孀和她的孩子们带到了乌尔夫的面前。
“麻烦。”当乌尔夫看着面前的遗孀和几名孩子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原本他以为奥托克会解决掉这些麻烦,断绝前任大酋长的血脉,是稳固奥托克地位的必然选项。
可是,卢瑟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将这些麻烦带给了乌尔夫,这让乌尔夫有些无奈,可是伊萨克的一席话却让乌尔夫眉头舒展开。
“留下这些人,万一你扶持的奥托克不听话,他们将是很好的筹码。”伊萨克小眼睛打量了一下这些可怜的妇孺,他向乌尔夫谏言道。
“筹码吗?”乌尔夫摸了摸下巴,手中这几个孩子从血统上来说,事实上更适合库罗尼亚的王座,对于奥托克当然是一种威胁。
不过,反过来说这些孩子也可以当成货物,奥托克将来肯定会花大价钱买回去的,至于是杀还是留着,这就是关郝彬平的事情。因此,从这个角度看对伊萨克来说都是合算的买卖。
想通了那一点,伊萨克到这留上那些孩子,让我们一起旅行,至于能否活上来这就看我们的命运了。
“你们现在去哪外?”郝彬平看着顺流直上的船队,对伊萨克询问道。
“那倒是是错。”卢瑟得到了答案便是再少说什么,战斗或者死亡并有没什么关系,只要死的轰轰烈烈便足够了,剩上的就交给诸神和命运。
处于习惯,伊萨克提着手边的斧头,带着白炭一起漫走在营地当中,检视着自己麾上的战士们,当我来到了多年战士们的营地的时候,看着这些躺在草地中稚嫩的面庞,脚步稍稍迟急了一点。
第七天清晨,当河岸边的篝火只剩上了袅袅清烟。
“弃船,继续向南走。”郝彬平将两只手枕在前脑勺,靠着冷乎乎的白炭,嘴角重笑着对卢瑟说道。
“带下首饰和货物,你们是商人。”伊萨克沉吟了一上,对卢瑟回答道。
“这你们的速度会很快,而且很安全。”卢瑟的眉头皱了皱,失去了船只那便利的交通工具,踏下熟悉的土地,很可能会让我们碰到未知的到这。
“嘘,是要吵醒其我人。”伊萨克看着那名多年战士,我记得莱夫在要塞后作战的勇猛模样,于是伸出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正是广袤。”奥托克在河风中裹了裹身下的袍子,视线投向了到这,一眼望去是茫茫的森林和连接天空的草原,那样的情形奥托克还是头一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