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闫埠贵,苏念江还是了解的,几个孩子那是深得他的真传啊!这不老了之后,几个孩子谁也不管。
“院子也就那样吧,有个栖身的地方老头子我就知足了。”
“我现在还能动,每天也能赚点钱,足够我花了。”
“行了,我走了啊!该去捡破烂了。”
闫埠贵通知完苏念江就走了,他还要抓紧时间去干活呢。
“念江啊!三大爷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人啊,不能太过算计,不然到头来还是算计到自己身上。”
“刘海中是这样,易忠海也是这样,我啊!还不不如他们,好歹他们还有傻柱给送终。”
“傻柱啊!是个好人,可惜了。”
闫埠贵摇了摇头,然后笑了笑便走了。
看着闫埠贵走远,苏念江也忍不住心中一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日子就这么过了几天,期间苏念江也去98号院看了看傻柱,不过傻柱明显没了当初的精气神。
据许大茂说,易忠海走后,留了一封信,将整个事情的脉络都说了一遍,说他当初和老太太怎么算计何家的,后来他又是怎么算计何大清和傻柱呢。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写在了纸上,下葬后委托闫埠贵交给了傻柱。
代价就是将他私藏的小金库送给了闫埠贵。
“念江啊!你说这世上是不是真没有叫错的外号?”
看到苏念江来了后,傻柱捋了捋额前的头发,然后直愣愣的问道。
几个月后的深冬,四九城上空飘起了雪花,这天的雪格外的大,一脚下去都能没过脚脖子。
“念江,念江,在家吗?”
苏念江刚起床,就听到四合院的大门口有人在用力的拍着。
“这大雪天的谁啊?”
套上胶鞋,苏念江踩着雪就出去了。
“这脚是真尼玛冷啊!”
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然后迈着步子就朝着门口走去。
“谁啊这大雪天的。”
苏念江打开大门一看,嚯!原来是许大茂和闫埠贵。
“我说,这大冷天的你们还往外跑啥?”
苏念江看到二人,没好气的说道。
“念江,我们也没办法,傻柱出事儿了,昨儿被棒梗那玩意赶出去了,一晚上没回来,他身上又没钱,这大雪天的不得冻坏了啊”
许大茂跺着脚,然后着急忙慌的说道。
“窝草!等等我,我换身衣服,然后咱们去派出所,这事儿得派出所出面。”
苏念江说完就直接回了屋子,然后换上雪地鞋,穿上羽绒服,戴上手套和帽子,然后就出去了。
三人踩着大雪,到了派出所后,和人家说明了情况。
“你们知道他以前经常喜欢去哪儿吗?”
这时候公安同志对着三人问道。
“哎呀!我知道,在后海那边有个桥洞,他以前经常去那住,不过那时候是夏天,这会儿他不会也去了那吧。”
公安同志立马和他们三人直奔后海的桥洞。
几人足足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
“傻柱,傻柱。”
许大茂到了那,然后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咱们过去看看吧。”
几人到了桥洞那,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大袄的邋遢汉子蜷缩在桥洞里面,嘴上还挂着一抹微笑。
“傻柱,你姥姥的,你发什么疯,害的爷爷大冷天的出来找你,赶紧起来。”
许大茂看到傻柱还在那‘睡着’,于是直接走上前去,拽了他一下。
“傻柱,别闹了,赶紧起来,你秦姐还等着你呢。”
“我叫你柱哥行了吧,你赶紧给我起来。”
“要不我叫你柱爷吧,你不是特别爱占老子便宜吗,我叫你柱爷,柱爷,你起来行不行?”
“你起来行不行?傻柱啊!呜呜呜”
许大茂跪在地上,双手拽着傻柱,就那么哭着,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