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去跟花花道歉,写检查,别把我关在这里,我会无聊死的,呜呜呜。”
楚凤歌点点头:“看来没被格式化。”
小麻雀:......
楚凤歌劝他:“我觉得你还是安静受罚比较好,凤凰这会儿正不高兴呢,就算我把你放下来,她也能把你再挂起来了。乖乖的,谁让你把她最喜欢的花给折了呢!”
小麻雀哭的像个孩子:“呜呜呜,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了,我当时真没想到了。”
小麻雀觉得自己无辜极了,花不让折,那该在旁边挂个“禁止攀折”的牌子,或者用防护罩保护起来了,光天化日的摆着,一个不留神,就容易让鸟给摘了。
楚凤歌安慰他:“凤凰不会挂你一辈子了,顶多也就三五七八天,要不我传几本电子书给你,看看书,写写道歉信、写写检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三五七八天,这是要要了他的鸟命了,“不要啊,我不喜欢看书了,而且我早就跟茉莉约好了,要陪她逛街呢,我不能做一只言而无信的鸟了。”
“我会帮你取消的!”
小麻雀见状,哀求是不成的了,立马改成挑拨:“小歌,难道你没发现吗,你的权利正在被侵蚀,今天凤凰可以把你的爱宠挂起来,明天她就要登堂入室做你的主,将来她还会做更过分的事,甚至把你也挂起来,权利就是这样一点一点丧失的,你不可以再这么放任下去了,你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你要表现出来,要阻止凤凰行使只属于你的主人的权利。”
“嗯嗯,有道理,”楚凤歌若有所思。
小麻雀:有希望。
她伸出手指,在小麻雀希冀的中,关掉了通讯器。
“不要啊!”小麻雀哀嚎,别把我一只鸟丢在“牢笼”里。
餐厅里,管家瑞德已经准备好了早饭。
“花花呢?”楚凤歌问。
这个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和一个机器人、两只鸟,她和瑞德在餐厅,小麻雀炸成一团,被挂东南枝,凤凰去哪了?
瑞德道:“在书房修剪那盆十八学士。”
楚凤歌:“看来她真的很喜欢那盆花了,以前花园里那么多花也没见她对哪盆上心了。十八学士十八朵花,少了一朵就缺了一角,要修顺了也不容易了。”
楚凤歌的早餐很简单,一碗超大海鲜面,一大笼包子,一大碟炸排骨。
“这是什么?”楚凤歌问瑞德。
瑞德端给她一杯纯净的橙色饮料,连喝三个月牛奶以后,终于能喝点别的了,楚凤歌松了一口气。她不讨厌喝牛奶,可连着三个月早中晚加宵夜的喝,饶是她意志坚定也撑不下去了。
“综合果蔬汁。”瑞德说。
楚凤歌端起被子闻了闻,气味清新自然,喝上一口,“嗯——”咸的她眼睛直眨,“这又咸又苦的,用的是什么水果蔬菜。”纯净又清新只是表面现象,喝起整个一盐碱地了。
瑞德身上穿着灰色笔挺的西装,黑色的领结和皮鞋,白色的衬衫和手套,红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帅气的脸庞透着金属光泽。他站在桌边,像位真正的绅士那样优雅从容自在:“是海盐果,富含维生素和矿物质,符合你现阶段身体需要。”
海盐果,一直用海水培育的水生果子,生吃又苦又涩,多用来制药。
楚凤歌嘬嘬牙花子:“你是故意的吧。”
先是以要补充钙质为由,让她喝牛奶喝到伤,现在又要用难喝果蔬汁来补充维生素和矿物质,还是把他关机算了。
“你是什么难喝给我喝什么,要补充什么不是有药片吗,药片多方便快捷又省钱啊。”
“药片也有,这是额外的,”瑞德指了指餐桌一边一个装满药片的小碗,受伤后,每天都要来这么一碗了,调理她不那么健康的体质,“你的财务状况良好,可以支撑你食用任何食物。”
楚凤歌白了他一眼,咬牙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