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偏头看了眼13，他也在学习乌东的招式，一双眼睁的很大，一眨不眨。
乌东是顾澈手下中最能打的，对敌非常有经验。
适应了15的打法后，逐渐占据上风，一个后旋蹬将15踹倒。
15起身还要再打，温煦直接开口，喊了声：“可以了。”
再打下去，乌东的招式怕是要被这两个少年通通学去。
关键是乌东一直收着力道，15却控制不太好自己，越打越猛，这么打乌东很吃亏。
温煦只想看看实验体的实力，并不想伤了自己人。
15虽打的意犹未尽，但很听温煦的话，她一开口，15立即转身跑到了她身前，眨巴着眼睛看她，开口说道：“还……想……打……”
温煦笑着揉他的头发，抛出选项：“那你想打架，还是吃饭？”
答案对15来说不言而喻，对于一个时常处于饥饿状态的实验体来说，没什么能阻挡他吃饭的脚步。
“吃饭！”15回答的很快，眼睛比打架时候还要明亮上几分。
温煦弯了弯唇角，不知道其他实验体是否也如此乖巧好操控。
如果也如同这两少年一般保持了一些动物般的单纯，似乎还挺好拐的。
不用温煦开口，自然有人去准备食物。
这里被临时带走了万人成为空城，但物资没被带走，加油站附近的餐厅就有食物，牛排、一些冰冻海鲜。
乌东还拿了一瓶啸鹰葡萄酒放到桌上。
1997年产的老酒，相当珍贵，曾上过拍卖会，大概市值几万币。
这样的名酒，当年最多也就生产百箱，能留存到现在的都是收藏级。
酒存放时间有些长，不太好开。
一不小心软木塞就会缩回瓶里，还容易断半截。
“你在哪儿搜刮来的这种酒？”温煦研究着开瓶，抬眼看向乌东，“是不是把这城所有居民家都搜刮了一遍？”
这类酒不会出现在普通的餐厅里，一般都是富人家的收藏。
乌东将端来的牛排餐盘放到13和15面前，拽着椅子坐下，耸了耸肩，道：“老神父给的，在性命面前，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他们自愿奉上财物来换我们手里治疗S病毒的药物，我们也没道理拒绝。”
温煦挑了挑眉梢，“砰”的一声开了酒倒入酒杯之中。
酒水在杯中颜色稍微有些氧化，呈红棕的颜色，好在不是特别严重，应该是短时间内离了恒温柜的缘故。
酒液香气很复杂，果香、花香以及一些香料和矿物质的香味，底蕴还在。
“没保存好，可惜了！”
温煦给自己和乌东各倒了一杯，浅尝一口感叹。
在大战即将开始之际，能喝到这样的酒，也很难得，不虚此行。
乌东喝不出来这酒的好坏，但他查过名字，只知道它贵。
将杯中红酒一口喝掉，指着柜台上放着的一排排酒瓶，看着温煦说道：“这些酒都在教堂地下室摆放着，还有许多，我只挑了些看起来不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