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转眼间又到了熟悉的凌晨两点。
璁璁每天这个时间是犯困的点儿,必须准备睡觉了,否则一旦过了两点,一直到中午日上三竿都再难组织起稀薄的困意。
小舞台上的蛋糕五人组被众人折磨地差不多了,其中的小个子还被耳钉男录了抖音小视频,被迫说下“我不对,我有罪,我是菊花狂魔”的忏悔感言后,终于被允许去洗掉身上的奶油和脱下油腻腻的内裤。
陆续有小情侣要回家睡觉或“睡觉”了,除了小瓶儿的红粉军团,就剩下玩得特别嗨的耳钉男等几人。
蓝一涛终于穿戴整齐,拉着璁璁的手跟正在泡别妞的能哥“再见来不及握手”,谁知刚逃到包房门口就被梳洗换装完毕的小个子菊花狂魔给拦截下来。
“能哥,怎么这么多人要走啊!”菊花狂魔大呼小叫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环顾四周的能哥发现好多小情侣及临时情侣都已经偷偷离场,内心狂草面上却浑不在意地说:“先走的都是傻比,着急回家生傻儿子去!还剩下的都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我们去二楼玩点阖家欢乐的游戏去。”
众男生狼嚎鬼叫,红粉军团娇笑四起。
望着冲上二楼的众人,璁璁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趁菊花狂魔把二人拉拉扯扯地拽往二楼的间隙,偷偷问蓝一涛:“这是不是又要玩什么大尺度的游戏?”
蓝一涛表情纠结地回答:“除了不会当场怀孕,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
“那我们赶紧走吧!”
“你好像被能哥盯上了,要全身而退难度太大!”
璁璁气得踹了菊花狂魔一脚,“就怪他,差点就跑路了!”
被踹的菊花狂魔回头冲璁璁邪笑,“还敢踹我,一会我就挨着你坐!”
最终楼上围成一大圈排排坐的一共十三人,趁安排座位的时候嘻哈男拉着一个小瓶儿家的模特逃蹿到了一楼,在楼上众人的哄笑声中如脱缰的野狗一般奔出了包房门口。
能哥笑骂道:“这孙子逃得到快,要不接龙上次游戏,该他舔大鱼的菊花!”
耳钉男哈哈大笑,“他嫌我的不够香,现在这孙子跑去舔妹妹的菊花了!”
能哥边指挥众人落座,边吼道:“楼下服务员,给我把包房门锁上!现在哪个孙子再想跑,必须舔了大鱼的菊花再走!”
众人嘻嘻哈哈地就座,璁璁紧张地问蓝一涛:“你们玩的也太开了吧,我不想在这待着了!”
蓝一涛悄悄拉起璁璁的手,慢慢挪到楼梯口,却被能哥回头看到,“或者舔了璁璁的菊花才能走!”
菊花狂魔原地蹦起,“那我必须得走了!璁璁快点让哥舔一下!”
璁璁赶紧手脚并用地抵挡扑上来的小个子,边问涛涛:“真的假的?”
涛涛揽着璁璁赶紧坐在小瓶儿身边,“我们又不走,干嘛要被惩罚!”看见菊花狂魔顺势坐在了璁璁身边,用尽力气吼道,“你给我滚一边去!”
场上一共五男八女,被撵的小个子不情不愿地坐在了另外几个模特中间,能哥指挥众人在拼凑成一个圆圈的大沙发坐定后,走到离楼梯最近的璁璁处,“你们都往里面串一点,正好坐成个圆圈。”
众人又坐得紧凑了些,小个子已经把大腿搭在了一个吊带裙模特的大长腿上,耳钉男也半倚着一个梳丸子头的模特身上,能哥挤进了璁璁和小瓶儿中间,摸了摸小瓶儿的大腿,笑道:“聚会正式开始!”
场内还有三名服务员,一男二女,陆续给转移到楼上的贵宾送着鸡尾酒和果盘小吃等,能哥在介绍着简单的游戏规则:
核心道具是一副成人扑克牌,每张牌都印有*或春宫图,先由八个女生猜丁壳,输的人贡献内衣出来作为击鼓传花的“花”,再由这个女生闭眼唱歌,众人传她的内衣,歌声停止时内衣传到谁那,就由谁抽取一张扑克牌,完成上面的指定内容。
璁璁起身跟大家一起猜拳,丸子头女生最终输了,耳钉男要求她闭眼唱十八摸,丸子头女生娇嗔自己不会,耳钉男正在声情并茂地一句一句教她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