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和盛秋把小雨送回家,一见到爷爷本来还好好的突然就哇地哭出来,抱着盛秋的脖子不撒手,扯得他衣领不下来。
“我害怕。”
两个人哄了半天,盛秋也因为这,脖子被抓伤了好几道。齐北挺不好意思的,要不是周周没有看好人,也不会弄出这么多的事。
好在小雨家有白酒,能做简单的消毒。出了小雨家的大门,盛秋摸了摸潮湿的衣服:“我送你回大院吧。”
“没事,离得不远。”
告别的时候,麦禾掌着手电筒回排房,到门口的时候被门口蹲着的身影惊到顿住脚步。
那身影也看到了她,直起身来在手电筒的光下,明明和她一样穿着潮湿的衣服,头发贴在头皮上,很是狼狈,却显得光芒万丈。
肖立见的到来,除了袁红她们完全不知情的几个人外,其余的人都有些意料之中。
尤其是大娘,忙乎的最积极。
趁着他们把小雨送回家安抚的功夫,特地腾出了一个小间的屋子给肖立见和齐北。屋外头聚着好几个看戏的人,周周是过来道谢的,被大娘拦在外头。
“你这小姑娘不会看颜色,没看到人家男朋友千里迢迢顶着暴雨过来找人的,凑什么热闹。”
周周委屈得不得了:“我就是想和小北姐说句谢谢。”
“明天早上一样说,别耽误了他俩聊天。”
周周委屈巴巴地回到大屋里,袁红已经洗漱好盘在炕头做拍摄日记,一声不敢坑,拎着水盆走了。她有点怕袁红,网上对袁红的风评虽好,但人过于古板严厉,总会让她想起高考时期的严师,一味地做的是自己觉得对的事,不见得是学生愿意做的事。
之前又齐北隔着两个人还觉得OK,现在就剩她自己了,总觉得怵得慌。
反过来齐北和肖立见的屋子,气压很低。肖立见换好了干衣服后,把湿衣服卷起来要放起来,被齐北接过来和自己的湿衣服叠在一起。
肖立见坐在炕边把行李包里的干果拿出来递给她:“不知道你爱吃哪个,所以每样都买了点。”
齐北接过来,打开包装袋从里面拿出一粒含在嘴里,酸涩得不得了,呛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
“你来这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打你电话打不通,所以回拨了你打来的座机。”肖立见摆弄下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和一块钻头没什么区别,接着说:“这里信号的确不是很好,才进乡我的信号就没了。”
“你为什么要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