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卉不开,便是因为被地上地下两股阴煞之气伤了本里。”
王大师道:“这就像普通人在寒冷的冬季吃雪糕,内外双寒,定然会伤及肺腑。”
“这么严重?”
温老大惊失色道:“王大师,您快帮忙想个办法吧,事后老朽必有重谢!”
“温老不必多虑。”
“待我布下一个阴阳阵,接引阳气对冲。”
王大师轻抚胡须,老神在在道:“阴阳调和之后,必然能让花卉重新开放!”
“一派胡言!”
正在大家都惊喜万分时,忽然响起一道突兀的声音。
众人闻言不禁狐疑的循声望去。
这话,正是秦桓说的。
温老双眉紧锁,不悦道:“秦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
意思。”
秦桓神色淡然:“这位王大师说的,皆是废话,屁话,垃圾话!”
他的话一出,众皆哗然。
“你这小辈知道什么?”
眼睛老者怒道:“看在老乔的面子上,温老才让你跟着。”
“你怎么还敢跳出来捣乱?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就敢在这大放厥词?”
“无妨。”
王大师摆了摆手:“这位小友若是我道中人,也可以畅所欲言嘛。”
“毕竟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我虽然自问通究风水术四十余载。”
“但还是感觉自己一知半解,所得甚少。”
王大师这言一出。
更让周围一众人对他增添了几分钦佩。
“王大师,您太过谦了。”
“是啊,以您的学识年龄,即便在整个夏国的风水界都是泰山北斗一样的人物啊。”
“对,您别和这个小家伙一般见识,他就是故作大言罢了,无需理会。”
温老也笑着道:“这个年代,像您这么有本事,又谦虚的人可不多了。”
说完,他转头对乔才良道:“乔老弟,今天辛苦你了。”
“这里已经有王大师了,你先带着你朋友去其他地方转转吧。”
这话,明摆着是给乔才良和秦桓下了逐客令。
乔才良面露为难,一时进退不得。
他来时就给秦桓许下了承诺。
现在却不让人出手,这让他如何向秦桓交代。
这时。
王大师忽而笑道:“温老无需如此,乔老先生请来的这位小兄弟说不定是真有本事的。”
“我虽对解决这些阴煞之物颇有心得,但也没有十分把握。”
“若这位小友能说出个道理来。”
“我等也会信服,大家说是不是?”
王大师说的道貌岸然。
但实则,没有一句话是不在夸自己。
“王大师虚怀若谷啊。”
“这才是真正的大师,心胸如海。”
“现在年轻的小辈,真是差太远了。”
周围众人点头称赞的同时,还不忘挖苦秦桓两句。
“这位小友。”
王大师昂首看着秦桓:“不知是我哪方面说错了呢?”
面对众人质疑与轻蔑。
秦桓淡淡道:“不是哪方面,是从头到尾都错了,什么风水大阵狗屁!”
王大师笑容一僵,明显动了怒气。
他作为一个成名二十余年的大师,在这好言相问。
可他倒好,丝毫不给情面,还缕缕挑衅自己。
这家伙是真当自己没脾气吗?
“无知小辈!”
王大师冷声喝道:“你家师父难道就没教你如何对待前辈吗?”
“当前辈?你配吗?”
秦桓摇头笑了,轻蔑道:“凭你这点本事,给我提鞋都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