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酒在其他地方可喝不上,只此一家……”
说着,他带着人就走了。
赵构是躲着甘宁的那个文弱小白脸儿,等到甘宁走了之后,他这才敢出来,说道:“姐夫。”
“这人好生无礼啊。”
“无礼且狂妄,留他作甚啊?”
潘凤朝着赵构看去,“不留他。”
“让你出去打仗?”
“你能打得了吗?”
“你要是有他这么能打的话,说不定你能比他更狂呢。”
“他也并非是狂妄。”
“只不过,就是不知该如何收敛。”
“或许他知道,但他不想收敛而已。”
“能够委屈别人,为何要委屈自已呢?”
“当然,他也并非是不会犯错,犯错之后给与惩罚就好。”
“只要你能做得公平公正,就算是惩罚,又有谁会不服呢?”
“如果,你是你会怎么做呢?”
“用文人、用太监去管着?”
“用那不知兵者,去管那些在战场之上冲锋陷阵的将领?”
“你用不知兵者,去管理是本该好好打仗的人。”
“你说这仗打起来之后,该怎么赢呢?”
赵构道:“不是一向都是如此吗?”
潘凤问:“一向如此就对吗?”
“不对就不对的。”
“就该让专业的人,去做专业的事儿。”
“你所害怕的无非也就是管不住。”
“管不住为何不想想是不是只觉得无能呢?”
“自已无能就想要让所有人都变得跟你一样无能,这样你就能够掌控得住那些无能之人了。”
“哼。”
说着时潘凤也是笑了起来,说道:“想要让一群无能之人,去掌控得一个国家,只会将这个国家给变得一样无能。”
“就像现在一样。”
“金人很强吗?”
“金人没你所想的那么强!”
赵构问:“可……可皇帝也是人,他也做不到比所有人更强啊。”
“你是潘凤,你比所有人都强。”
“那你该当皇帝。”
潘凤道:“我也只不过就是文不成,武不就。”
“这天下人太多了。”
“想要做好一个好皇帝,本就是将一个国家给拿出去,让这国家之中每个人,能够展示自已的平台。”
“当这个国家在没有皇帝,也能够完美运转之时。”
“你想想这得是多好的一个国家啊!”
“我们所放不下的,只是权利而已。”
“该如何做得更好,实际上……”
“每个人心里都是有数儿的。”
……
典韦带着人在黑暗之中,很快就摸到了城下。
现就只需要等着城头之上打开城门就行。
剩下的时间就只有等待。
他一向以来也最为擅长等待,好像他这一生一直都在等待着。
等待着潘凤给他的命令,让他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现在,也只需要等着甘宁在城内打开城门。
这种只需要等待的日子,难道不好吗?
其实,他也很喜欢这种等待的日子,不需要动脑子。
比起甘宁的那折腾,他是更喜欢这老老实实的安稳。
看着黑暗。
只要有那么一阵风,吹在他脸上,让他感受片刻的舒坦。
这似乎就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