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对的,国王近来怎么样了?”
“国王殿下不太好,近来又添了嗜酒的毛病,酒后多失态,常侮辱左右,若左右无人,国王殿下更是暴躁,我不忍国王殿下如此颓废,常劝诫,却再无果,实在可惜。”
“呵呵。”贝勒尼基三世乐的是章平假模假样,托勒密五世怎么到的这一步贝勒尼基三世又不是不知道“辛苦你了,国王如此,你在国王身边着实不易。”
托勒密五世已经开始走向昏聩了,仍和托勒密五世住在同一座王宫的贝勒尼基三世当然看得到,既然这样,贝勒尼基三世也就不用再操心托勒密五世了。
“太上皇帝陛下什么时候驾临?我是不是该多做些准备?”像拉俄狄刻三世搞的那样隆重华丽的迎驾项目其实贝勒尼基三世也想搞,只是嬴政和嬴宏都有令在先,都叫贝勒尼基三世节省,章平等人也是按照嬴政和嬴宏的旨令办的,所以贝勒尼基三世心不能安。
“我等与娜菲迪利大祭司共同准备的已经完备,您只需要做好准备等候迎驾就行了。”按照嬴政的意思,拉俄狄刻三世准备的迎驾已经够热闹的了,嬴政年纪大了,不喜欢那么闹应,章平便领受嬴政的旨令辅助贝勒尼基三世规规矩矩的搞接驾工作。
就是因为贝勒尼基三世准备的接驾准备比不上拉俄狄刻三世的热闹,所以贝勒尼基三世才会问是不是要多做些准备。
“太上皇帝陛下的銮驾也有消息,即定初春之季,太上皇帝陛下就会驾临王城。”
托勒密国的春季是三月至五月,也就是说嬴政驾临亚历山大城的日子确实不远了。
南秦王国的情况虽然仍叫嬴政不放心,但嬴政也不会在渊阳再就业。
三月,猫了一冬的嬴政又登上飞艇,向北往亚历山大城去。
等飞艇部队抵达亚历山大城上空,贝勒尼基三世早率领着托勒密国诸贵族文武、百官千灵在亚历山大城外迎候。
贝勒尼基三世甚至盛装,并双手平托着地球仪和天球仪,只为显得神圣。
相比于贝勒尼基三世,与贝勒尼基三世同站在一架高车上的托勒密五世就显得有些平庸了。
托勒密五世虽然也是盛装,却双目恍惚,有气无神,就好像刚喝醉了酒一样,尽显颓废。
不过也无所谓,在托勒密国的这次迎驾中除了贝勒尼基三世其他人都算是跑龙套的,记不记都不碍事。
再等嬴政乘坐的飞艇行至迎驾队伍上空,章平急向托勒密五世和贝勒尼基三世告示“国王殿下,王后殿下,太上皇帝陛下的銮驾到了。”
诸贵族文武、百官千灵早被天空中遮天蔽日的飞艇吓破了胆,这会儿章平再告示,诸贵族文武、百官千灵哪再管其他,皆学着秦礼俯首跪拜。
贝勒尼基三世甚至觉得自已在迎驾队伍之中,站在高车之上是冒犯“章卿,快带我向前。”
因为贝勒尼基三世一直平托着地球仪和天球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