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人提出的问题使得嬴宏很是重视“你们是被分配在矿区宿舍楼里定居的?这样的话,矿区之外的居民楼是什么人在居住?”
“我只知道矿区里非奴隶的人是在居民楼居住,其他的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这人明显感觉到了周围人的敌意目光,所以赶紧怯生生的坐下了,低着头再不敢出声。
“嗯~。”嬴宏沉吟“按我的规划,矿区宿舍楼是供给百姓和奴隶在矿区工作临时居住的,矿区外的居民楼才是供给百姓和奴隶定居所用。”
“我之所以要设立百姓和奴隶两个不同的阶级,并不是要使分别在两个阶级的不同的人过度相互区别,这不利于民族融合。”
“我从咸阳来北平也有十年了,这些年里在我治下,由于失去生存手段而被迫卖身为奴隶的情况减少了很多,但奴隶者并没减少而是在增加,是因为我南征北战,战败者无论是否华夏民族人,都必须贬为奴隶。”
“所以华夏民族内受阶级压迫成为奴隶的人确实正在减少,需要进行民族融合和改造的人正在巨量增加。”
“我之所以设立明确的奴隶阶级,也正是为了对一部分人以区别社会地位和待遇的方式进行民族融合和改造,所以像供给工资和可拥有土地面积以及缴税是不同的。”
“但在劳动上生产上,不能以阶级区分,只应该以劳动程度不同区别,像食堂制度就是这样的一个具体表现,只以轻重劳力区分食堂食物供给。”
“住房上也应该这样,大秦治于奴隶,不是要奴隶过得比不是奴隶的时候还苦,更不是要逼死奴隶,像你说的这种情况,看来是
“可……”人群之中自然有百姓接受不了奴隶和自已住一样的房子吃一样的饭,百姓阶级在社会地位上高于奴隶阶级,在一切待遇上自然也该是如此。
但嬴宏就坐在面前,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其实嬴宏只从刚才众人对那个奴隶的恶意眼神中就能知道现在的情况和事情的发展是什么样的。
“其实我不想谈我和大家有什么不同,因为咱们已经相同了,但若是翻旧账,我是秦人,在座的大家有些是燕人,有些是齐人,也有不少赵人。”
“我想,我能和大家相同,便是大家和我都能相互容得下,人嘛,既然能容得下自已,也应该能容得下别人,不要再‘翻旧账’了。”
众人不语。
嬴宏再说“让人定居在宿舍楼的事我会让人查清,并会处理,大家也多向其他人传达一下我说的话,不要再搞出这种事情来了。”
众人仍不敢回答,因为只要回答“是”,就有涉及此事或者从中获利的嫌疑,毕竟嬴宏杀人可是有一套的。
嬴宏倒也不用众人回答,便再问“矿区有宿舍楼,可以供大家暂时居住,大家在建筑工地工作时是住的什么样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