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宪宗朱见深刚要说话,突然停了下来,目光望向阵法之外,长袖一挥。
“嗡”
一抹莹莹光芒闪过,顿时,一副画面显化而出。
只见,那宋太宗嫡长子赵元佐飞出几十里之遥以后,又偷偷折返了回来。
还顺便遮掩了气息,变作一只看起来随处可见的鸟雀。
明思宗朱由检“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
“宪宗皇帝,不如我们打个赌?就看看这位宋太宗嫡长子,能来个几进几出?”
明宪宗朱见深回忆着,赵元佐方才的所作所为,说道:
“古语有云,事不过三,这一趟,应当是他最后一趟了吧?”
明孝宗朱佑樘老神在在的站在阵法边缘,目光盯着那只鬼鬼祟祟飞来的鸟雀,说道:
“父皇,由检,我赌他还会再来一次!”
要说这赵元佐蠢吧,还懂得虚晃一枪,偷偷折返回来,要说聪明吧……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明思宗朱由检伸出五根手指,说道:
“孙儿以为,他还要折返两次。”
随后。
在三人的注视下,宋太宗嫡长子赵元佐所变化的鸟雀,在绕着崖山四周飞了几圈后,就离开了。
片刻后。
一只通体雪白的鱼类,游到了崖山附近。
又过了片刻。
一艘看似简陋,在宋朝随处可见的小舟游了过来。
其上坐着一位正在垂钓的老人。
待这个老人乘着小舟离开后,打赌输了的明宪宗朱见深,明孝宗朱佑樘,父子二人的脸色都很是不好看。
惟有明思宗朱由检哈哈大笑道:
“五次了,还要多谢两位老祖宗手下留情,这一次,是孙儿赢……”
然而,话音未落,明思宗朱由检的声音戛然而止。
与之相反的,是明宪宗朱见深,明孝宗朱佑樘父子二人的脸色转阴为喜:
“哈哈……由检,你太轻敌大意了,第六次了!”
“没错,你这急功近利的性子,还需多磨练磨练啊。”
明思宗朱由检望着,那被狂风裹挟而来的一片叶子,陷入了沉默。
抓了抓头发,抱怨道:
“不是,这赵元佐有病不成?”
“没找到就是没找到,为何这般反复无常?”
随后。
三人就这般用无语至极的眼神,看着那枚树叶,随风飘扬,硬生生绕着崖山飞了好几圈。
最后落在了崖山顶峰,那座宋少帝的石像上,一动不动了。
明孝宗朱佑樘眼前一亮,说道:
“父皇,由检,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逗一逗这赵元佐?”
明思宗朱由检也是对这来来回回折腾人的赵元佐很是不满,说道:
“怎么说?”
“万一要是玩过火了,影响到燕王殿下怎么办?”
既然明孝宗朱佑樘敢提出这个计策,心里就已经有了万全之策,兴奋道:
“我观兴宗陛下独修气运之力,深有感悟,也稍微学了一门观气运的秘术!”
“只需略施手段,定叫这赵元佐霉运连连!”
明宪宗朱见深皱眉道:
“气运秘术?你且施展一二,让为父看看。”
明孝宗朱佑樘闻言,手捏法决。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