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人对车进行了全面检查,两分钟内,所有的监听设备被带走,周围恢复平静。
临走时,戴着反恐面具的大高个转过了头,看了闫衔一眼。
闫衔看看表,一共3分20秒,给秦致竖了个拇指。
秦致心里很不爽,自己帮亲女友办事,结果被别的男人点了赞,真希望时刻陪在小丫头跟前的是自己。
不知不觉,秦致瞪了闫衔一眼。
闫衔噗嗤笑出声来,“小瑾,你的人刚才来过了,好像吃醋了!哈哈哈!”
“喂,你别惹他,我可是很护短的!”
“没良心,我的真心你咋就看不到?按顺序,我也得排在前面!”
陈宏宇瞪大了眼睛,“花神,你也喜欢小瑾!”
闫衔立马转过脸,“什么叫“也”?难不成你也喜欢我们小瑾?”
陈宏宇的脸立马大囧,耳朵尖红的滴血,“没……没有,欣赏,我只是欣赏她,她这样完美的女生,应该有更好的守护者!”
闫衔喵了一眼,“别那么紧张,喜欢很正常,但别陷的太深,否则要悲催了!”
“你们俩在明目张胆的说我的坏话!小心我秋后算账!”
“可以啊!用你的小手来打我吧!甘之如矣!”
程瑾好想翻个大白眼,感觉自己又被这家伙戏弄。
纯元一郎终于进到了心心念念的生产车间。
“对对对,这就是我早晨看到的优质毛巾被,很细腻,甚至摸不出毛巾的纹路,当贴身的被子应该很舒适!”
他迫不及待的去观察机器,这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老式织机,有着漂亮的外壳,内部结构完全看不到,只能看到最下端的走针起起落落。
纯元一郎有些着急,几乎把脑袋伏在机器上,仰着头想从缝隙中观察实际的内部情况。
“纯元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太危险啦!小心走针脱落,会很容易引发事故的!”
纯元一郎笑的讪讪,又把自己的助理往前推,嘴上毫不吝啬的夸奖着,“这简直是毛巾纺织行业的技术革新,这种花式织法很前卫,我们如今用的跳针法,也与这个有差异,最关键的是这台织机,据我所知,西方欧美国家一直在研究提高帧数的方法,你们在这方面的研究并不出众,是怎么做到的?”
老厂长摊摊手,“纯元社长,您这可是内行人考我这外行人,说起毛巾,但凡给我任意拿一条,我能把这条毛巾上每一根线路的发展史给您说的头头是道,可是要说机器,我只会用,就像您说的,这台机器比我们老式的织机,速度上提高了三倍,对于线圈的选择,毛巾的厚薄程度,对线圈的收张力都做了极大的改进,几乎不出次品,仿佛有超能力,是我们厂现在的秘密武器!”
“同行,我们是绝对不允许进入的,但是您给了我们厂一个如此大的订单,我们不能自顾自的把您看成同行的敌人!”
老厂长答的滴水不漏,纯元一郎没有耐心,问得更直白了,“能告诉我,这个机器是什么牌子?是哪个国家产的?”
“什么牌子?我还真不知道,但这就是我们国家产的!华国制造!我们也只是试运行,你瞧一瞧,整个诺大的车间里只有这一台,这只是样机!全世界仅此一台!”老厂长坚定的回答。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纯元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惹得对方不快,稍微缓和,“我已经相信了,这种织法的确是你们厂发明的,可这机器绝不可,我们已经投入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都没有研制出来,你们在机械制造方面还只是小儿科,远远落后于我们,不可能突然走在我们前面!”
不得不说,最了解自己的永远是自己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