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呵,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呢?
赶紧屋子里边去吧,这外边还挺挺冷的。”
张之若的姥姥还挺热情的,他对两个人也不显得有半点儿的冷淡。
张老铁的妻子提着东西进了屋子里边,只见他的老爹爹还没有在屋子里边。
张老铁的妻子放下了东西,他对自己的老妈说:“怎么我爹没有在家里呢?
他到哪里歇着去了呢?”
“这还用问吗?他已经跑到你兄弟家转弯去了。
你二兄弟混的日子不好过,没想到你和你的大兄弟,都不想帮他,现在我们老俩也没有辙了,谁叫你的老爹退休金少呢?
干脆我找他去吧,我就说你们两个人过来了。”
张之若的姥姥说着,他就向门外走去了。
也就是一小会儿的工夫,张之若的姥爷就从外边走进来了。
“哎呦呵,你们两个人还真跑过来看我来了。
我说老铁,你在外边工作还算顺利吗?”
张老铁听了连忙说:“我在外边也就是瞎混一口饭吃,这工作也说不上顺利不顺利来。
就是这么稀里马虎的吧。”
“那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今年你又挣了多少钱呢?”
张老铁听了连忙说:“我今年就算出去了十个月吧!
到现在我还没有发工资呢,至于挣多少钱,你说我哪里知道呢。”
“哎吆喝,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你的日子也不是太好混。
看起来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呀,我以为你们家多趁钱呢,原来还真不是那么回事儿。
前阵子我朝你们家去借钱,那钱我也没有借回来,说句实在话,这个事儿我还真够郁闷的了。”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你说说你本人有退休金,难道说你的钱还不够花吗?
这不是你的二兄弟有点儿一困难吗?
他想买上一辆大卡车搞运输,他手里也只有五万块钱。
可买上一辆大车得有四十多万,你说说他手里那俩钱的话,那哪够呀。
不但我没有在你们家借回来了钱,连他的哥哥也没有借给他钱,这个事儿真是太奇怪了,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张老铁听了连忙说:“你说说借这么大的钱数儿,他本人连个头儿都不露的话,你说说谁敢借给他这个钱呢?
恐怕把这个钱借给他以后,那以后他也就不主张还了吧?
反正这又不是他借的钱,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呢?
这借的钱又不是三万两万的,你说说他怎么能办这个糊涂事儿呢?
万一你老人家生了病,你说说这仗儿不就烂了吗?
如果借个三万两万的话,那我们就只当这钱打水漂了。
如果借的钱太多了的话,那恐怕我们两家都有点儿承受不起。
再者说了,他这个人也不会开大车,我在工地上接触的那开大车的,那基本上都是夫妻两个开大车。
偶尔有那老板压着车的,那基本上也是少数的。
现在弄个大车基本上不怎么赚钱,如果到时候他再甩起了大鞋的话,恐怕到时候挣了钱也就便宜司机了。
如果没有吃苦的精神,我看还是不弄大车为好。
如果想着躺着当老板的话,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了,如果有那么好的事儿的话,那也就没有受苦的人了。
当老板是挺自在的,恐怕他只看到当老板的自在了,那老板操的那个心思,恐怕他连想也不去想吧。
如果我大兄弟不是那么拼命干的话,恐怕他也挣不到钱吧。
收麦子和收玉米都是那么个几天,可人家他们却知道开着机子到南方和北方去收,他们家这个日子这才红火起来了。
如果他们只是一年只收个一个星期左右的麦子或玉米,我相信他也不会挣到钱的。
如果他真想买大车的话,那他就应该攒下一笔钱,如果他全指忘借的话,那就相当于刘备借荆州了。
他这个招儿还挺高的,他竟然不亲自出头儿,你说这不是胡闹吗?
向他借钱这个态度的话,你说说谁又敢借给他呢?
说这些事儿也没有用,我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吧!
反正我们家的钱,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张老铁的老丈人听自己的女婿这么一说,他一下子也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