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失了灵魂,画又怎么可能有灵魂呢。
林伯担心她,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每天摘不同的鲜花送上来,想她看着漂亮的花心情会好一些。
“夏小姐,你看这束雏菊多好看,黄的白的拼在一起像画一样。”
林伯把花瓶里前一天的玫瑰换成新鲜的小雏菊。
夏挽星从书上淡淡抬眼:“嗯,是好看,谢谢。”
林伯看着她,欲言又止,止了半天还是没止住,叹口气道:“夏小姐,你这是何必呢,少爷就这脾气,不管吵什么,你服个软哄哄他,他心情顺了,你就能出去了。”
林伯以为两人只是单纯的吵架。
夏挽星翻到书的下一页,说:“林伯,我不想哄了。”
装得够累了,摊了牌她反而一身轻松。
哄?别想了。
林伯很是想不通,他和他老婆在一起那会儿,什么事说清楚就好了,有脾气隔两天也就好了,怎么到他们这,就变这么难了呢。
夏挽星看着书,像能听到林伯心里话似的,又说:“您也不用劝我了,两人有感情才能吵吵合合,我们这样不行。”
林伯听得更是迷惑。
他们两人难道没感情?
少爷虽然对人总是冷冰冰的,但任谁都看得出,他对夏小姐是多么与众不同的偏爱。
夏小姐就更不要说了,全世界都知道她爱惨了秦谨之。
如果这都不算爱……
他没想完,一个女佣匆匆跑过来:“林伯,楼下来了个夏小姐的朋友,非闹着要见她!”
上次混进来那人被当场击毙的血腥还历历在目,林伯万分警惕:“说了名字没有?谁?”
“纪芸白,说是夏小姐最好的朋友。”
夏挽星翻书的手一顿:“林伯,让我见见她。”
林伯很为难:“可是少爷说……”
“你给秦谨之打电话,我来跟他说。”
林伯依言拨通秦谨之的电话,他说明情况,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挂了电话,他跟佣人说:“把夏小姐的朋友请上来吧。”
佣人去楼下请人。
夏挽星合上书,走到衣帽间的全身镜前,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然后等着纪芸白来。
门再度被推开,纪芸白身上没有包,空手进来。
后面跟着脸有些黑的阿全,身上挂了个女士包。
“星星,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纪芸白冲到她面前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个不停,生怕遗漏了什么伤口。
“我没事。”
夏挽星拉她在沙发坐下,阿全也跟过来。
她抬眼看他:“我们闺蜜聊天你也要听?”
“谨哥吩咐的。”阿全一板一眼。
纪芸白没好气瞪他:“什么都谨哥谨哥,你嫁给秦谨之好了!”
阿全也来了脾气:“狗咬吕洞宾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要不是我,你早在
纪芸白噎了下:“……”
夏挽星听得云里雾里,问她:“你在
纪芸白摸了摸鼻子:“跟来通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