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前阵子一直研发的魔力储存发射器,还不错吧”,司侗将一柄长筒状的兵器从柜里拿出,并让黑黛在其后方的圆形晶石注入魔力,随即带两人来到外面的树林,对着一颗壮树发射魔力弹,随着那颗晶石被弹射出去击中大树后,瞬间便发生猛烈的爆炸,“轰!”,树干被冲击波强行炸断倒塌,“好厉害原来魔力还能储存再使用”,黑黛惊奇的感叹着,而一旁的卡芙也满脸惊讶,“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看来这个男人也不容小瞧”。
司侗他们就这样在军部进行着各种实验,直到傍晚时分,天色已晚不能再逗留了,卡芙提出收工归家,“呃我今晚还得忙活这些事情,你先乘马车回去吧,我送你去泊车处”,“今晚夫君又不回来吗。。”,卡芙那空灵的眼神盯着司侗。
“抱歉了,新婚期和军部的忙碌期刚好撞上,过阵子我忙完了会回家,你就先等等吧”,司侗略带愧意的回应她,卡芙倒也不再说什么,向两人道别后便乘来时的马车回府,而司侗黑黛两人尝过了初事自然不会一次就收手,自那之后经常同居,而威德也偶有撞见,大致猜到怎么回事,不过这是年轻人的私事倒也不过问什么。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出,这段时间卡芙每日都借送餐为由进入暮兰国的军事总部,摸透了这里的一切运作机制,对所有关键人物也趋于熟悉,有时会使用魔法密函向杰诺国传送一手资讯,助母国获取一手信息。
“哪有新婚夫妻家主整个月不归的,我看是家主瞧不上夫人吧”,“嘘、小声点,被夫人听到就麻烦了”,司侗家府的女仆们一边打扫一边闲聊着,虽是政治婚姻,两人也没有感情基础,可卡芙一人在家里呆久了不免遭人闲话,虽然她本人不以为然,也知道司侗与黑黛的一些感情私隐,但这种毫无价值的日子确实折磨着她的情绪,宛如一个只会送饭和套取情报的工具人,在军部时司侗确实对其照顾有加,但离开了军部便是一人独享清冷的宅邸,而长兄也已不在,如今自己早就成为了事实上的孤儿。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准备早起,却发现身体有些不听使唤,脑袋昏痛,抚手一贴似乎发烧了,“哎、我就是个贱命,这还、病上了、”,她疲惫的唤来女仆,看能否找些药物来吃,“对不起夫人、我找了些药丸似乎都不对病症,要不我去联络城里的医师上门看诊吧、”,女仆拿着一盒家里药物上前自责道。
“没事、我休息下应该会、好些,你帮我、倒杯水吧”,卡芙挣扎着挥挥手,又再躺下了,饷午,“诶今天卡芙是否晚到了,平时这时间点也该来了”,司侗和黑黛快去吃午饭时才发现卡芙今天没来,“我去前门看看吧,可能快到了”,他让黑黛先去食堂,自己去往军部正门瞧瞧。
“哟是将军啊,我来这等妻子送餐来”,在大门处见到归来的威德司侗笑着打招呼,“看来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妻子,有些事我也知晓,身为外人不应多说什么,即便是强迫的婚姻但也该履行丈夫的职责,话就说到这吧”,威德肃言后就进去了。
“呃将军他怎么突然说这些,莫非我和黑黛的事。。”,司侗思索着话意,又等了许久还是等不到卡芙到来,“难道家里发生状况?”,他越想越不对劲,便先回食堂让等待的黑黛先用餐,而自己骑马朝王都家中赶去。
另一边,卡芙的症状似乎越趋严重,她发着高烧在床上昏睡过去,偶有念着“哥哥、哥哥、”这些梦话,等她从噩梦中苏醒时,昏沉沉的眼神泛着泪光,待逐步聚神后便是望见眼前的司侗紧紧握住她的手,焦急的照看她。
“夫、君?”,不知何时这个甩手丈夫突然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回到了她身边,给其敷上冷巾降温,又令女仆前去唤医师,“好点了吗,我哪也不会去了”,“我没大碍了、你回、黑黛小姐身边去吧、不要让她、久等、”,卡芙将脸扭向一边。
“抱歉、我们的婚姻是对是错我不知晓,但我知晓了自己不是称职的丈夫,今天我不会回军部了,我就陪在你身边、”,司侗低着头满脸愧意,抹去她眼角的泪花,不再说什么,两人牵着的手越发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