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早上和公子打了一场就出去了,也没说去呢。”
他能去哪,无非是去查看布置在新郑的眼线。
景玉也曾想过接替江寒笼络人心,可是她女子的身份就是一个限制,她不能上阵杀敌,一年到头又都是在外奔波,那些人还能听她说的就已经很不错。
想到这些她又是一叹:“我没什么胃口,吃不下,你自己吃吧。”
她起身出去,到门口就遇上了正要求见的容湛,心里憋屈的气立马就找到了出口。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容湛一如往常那样不苟言笑:“属下是来让女...姑娘出气的。”
察觉到屋里有外人,他就改了称呼,听她这样懂事的说,景玉也算是舒服了不少,但依旧很凶。
“你给我过来。”
叫着他到了一处僻静的草厅,周围即便无人,景玉也没让他跪下。
“是你告诉江寒的?”
她没明说,容湛就知道是什么了,也不否认:“是,属下只是觉得江大人应该知道此事,女君遇难得明淮搭救不假,可是将军是把女君托付给江大人的,女君与明淮走动太近本就不该。”
果然是这个意思。
景玉一声冷哼:“那如你们所言,我就该早早的回去与江寒完婚了?可是女帝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