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心里也非常清楚,若要他在颜沁雪和皇位之间选择一个,他断然不会为了女人而放弃自己的皇位。
接过林时樾递过来的钓鱼工具,颜沁雪麻利地装上鱼饵,“哗......”鱼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入了水中。
林时樾看得出来,这动作十分专业,至于具体如何......还要再看看。
“嘶......钓嫩了。”颜沁雪突然开口。
“这是什么意思?”身后的舒安歌转头望向身边的苏衍清。
苏衍清向来不懂钓鱼,便摇了摇头。
“我刚刚抬杆太早或太晚了,那鱼似乎只贴上了鱼竿,还未咬上,我便收杆。或者是说,那鱼儿已经吃掉了鱼儿,正在吐杆的时候,我才收杆,这两种皆为钓嫩了。”
舒安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本宫没想到,念儿竟然真真是钓鱼的小能手啊。念儿,与本宫比试比试,如何?”
林时樾也来了兴致。
“殿下,您想如何比?”
“我们便以两个时辰为期限,谁钓得多,便算获胜,输的人可以答应赢的人一件事,任何事都可以。”
“若民女赢了,太子殿下当真可以应允民女一个请求?”
“自然,本宫从不说谎。”
颜沁雪又在心里默默“呸”了一声,若你从不说谎,那太阳倒是要从西边升起了!
......
这一来一回,颜沁雪的收获颇丰,足足钓了三桶鱼,可林时樾这边却只有两桶。
虽战绩也还算不错,但总归是比不过身旁这位“奇女子”,自然也就应了赌注,今后会无条件为颜沁雪做一件事。
虽然......根据林时樾两世的信誉,颜沁雪并未对他抱有什么期望。
林时樾钓鱼比不过颜沁雪,舒安歌不懂这垂钓,困得只打哈欠,又碍于太子殿下的面子不敢言语,而苏衍清就不一样了,他一直闭着眼睛。
太子殿下以为他许是晕船了,其实他浑身散发着醋味儿。他时常想着,若他也假意与旁人亲近,是不是她也会更在乎自己,可他还是做不到,也只得自己憋着心里那股气。
这一钓,便是一下午。
日头渐降,日落西山,水流也逐渐大了起来,激得画舫一直摇晃。
苏衍清瞧了一眼外头,“殿下,时间不早了,臣便带着两位女子先行回府,已然酉时了,她们也不方便在外。”
他最近经常会发现有人在跟踪他,虽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但他还未调查出是何人所为,因此有些不放心。他倒也不是怕舒安歌受到伤害,主要是怕波及到颜沁雪,误伤到她。
回府后,舒安歌过于劳累,早早就被翠花扶回了房。
颜沁雪正低着头往前走,走在前方的苏衍清突然停下脚步,回过身,她便直直撞进了男人的怀抱。她抬起手,指尖却触碰到了他的胸口。
这胸膛......摸起来似乎是硬硬的,她又摸了摸,这男人的胸膛竟然真是这么硬!怪不得自己撞到的时候还有些晕。
但是......确实很好摸......
颜沁雪的脸突然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你......摸够了吗?”
头顶上传来一道有些冷淡但又有些无奈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