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问探上他的脉搏,发现他体内还有残留的寒气。
“怎么了?”萧时安看到面色凝重的人问道。
“你体内还有残留的寒毒没清除,我给你的药浴用了没有?还有你最近是否过度用腿?”
萧时安看了眼回答道:“你不是说多加练习,所以本王便每日都会锻炼,至于药浴,这几日一直因为有事所以没用上。”
叶素问从怀中拿出两个小瓶子递给他,“记得泡药浴的时候,把这个放入一些,每天再多泡半个时辰,另外这些是我新配置的药膏,你每天早晚抹在腿上,可能要坚持一个月,会让你腿舒服一些。”
说着她嘱咐道:“记住,这些药膏只能擦拭在皮肤表面。千万别让它渗透到血肉之中去,否则会让伤害皮肤。”
萧时安接过药瓶放入怀中,点点头道:“放心吧!本王知道轻重,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倒是你,医术这么厉害,难道就配不出消除你背后疤痕的药膏?”
“可以,不过要等我好了再说。”
二人闲谈一番,邵薛很快端着熬好的粥走来,萧时安起身离开。
叶素问由于身体的原因,在济安堂内住了三天。
好不容易熬到第四天,终于可以下床活动,做过手术的男子也好起来,甚至可以下床活动,家中的人将他接回家去休养。
这让不明所以的百姓,对济安堂的吴柚更加钦佩,把他传的活灵活现,什么能让人起死回生,能医死人肉白骨。
还有人拿这次缝合的事情举例。
吴柚一直对于京城的流言蜚语不感兴趣,但此事让他眉头紧皱。
这样越演越烈的传言,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反而还会给济安堂惹来大麻烦,看来他需要好好调查一番,到底是谁在背后这样做。
叶素问正坐在凉亭中看医书,瞧见一脸怒气冲冲走来的人,放下书籍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谁又惹到我们邵姑娘了?”
“小姐,我们走吧,不要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他们这些人实在太过分!”
邵薛将从外面听到的流言,还有府中丫鬟小厮对话全都数叙述出来,越说越来气。
叶素问面色平静的听她叙述完,拉着他坐下,倒了杯将茶水递过去,“消消气,这种话不必全信。”
“小姐……”
“你都说了那是流言蜚语,嘴长在别人身上,想怎么说我们又管不住,只要我们做到问心无愧便好。”叶素问端着茶杯轻抿一口,眉头微微向上一挑。
邵薛将手中茶被重重放到桌子上,皱着眉头说道:“小姐,不只是外面的人这样说,就连医馆的人都说……”
话说到一半又停住气呼呼的转过身去,她就是替小姐不值。
明明人是小姐救回来,功劳却被济安堂的冒认。而医馆里的人竟然还说小姐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目的就是为接近吴大夫。
叶素问平日就在医馆中,对于那些人背后的指指点点,她自然也听闻一些,但是却毫不在意。
不是她大度而是时机未到,时机一到,她自然有让那些人啪啪打脸的时候。
吴柚从外面行色匆匆的走来,看到凉亭中的二人走来。
邵薛看到他便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起身行礼,转身离开,这利落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从头到尾连个眼神都没给吴柚。
看到连招呼都不打的邵薛,吴柚指着她的背影问道:“我是哪里得罪这丫头了,怎么对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小孩子气而已,让你准备的东西可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