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只有忍。
大约凌晨四点,终于结束。
冰清累极,她几乎一动都不想动,趴在床边,身上盖着薄毯。
这个男人精力太过旺盛,上一回他是怜惜她身体刚恢复,可今天他可是一点没有客气。她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
身体得到了愉悦的放松,可是她的心却一片空虚,哽咽在喉咙,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紧紧抓着枕头,手背骨节泛白,四指指尖死死扎进手心。
几番激情。他每次都不会忘记使用避孕套。
他竟然在办公室的午休暗房里都放置了随时取用的避孕套?他是算准了,她是供他随时可以享用的玩物?
他一次又一次,用他身体力行,清清楚楚告诉她。
他要她的身体,但是他不要她的孩子。
因为他从不忘记避孕。
冰清咬着牙,支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从床上起身。
尊权御闭眸小憩,感觉到她起来,他顺势勾住她的腰,“去哪?太迟了,今晚睡在这里。明早你上班也近,我会让人送来换洗的衣服。”
刚才的欢好,让他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他觉得自己话说得过了,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留在这里?
冰清背对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明天早上,等到秘书台的秘书们全都来上班。
而她却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岂不是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昨晚他们干了什么?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只是他随时取用的玩物。可以不分时间,地点,场合,想玩弄便玩弄。
她声音如冰,“抱歉,我必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