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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你吃一个试试(2 / 2)

顾宁瞪大了眼睛,犹豫着问道:“会不会有点假啊?”

“嗯,你要这个表情就有点假了。”

李学武抿着嘴角点点头,说道:“其实事情没办成,人家就知道你没帮忙了。”

“可在请托的时候你答应的好,话又没说的那么满,他总不能怪罪你吧?”

他拍了拍媳妇儿的脸,说道:“再说了,他怎么想都是猜测,面子上过去了,他就算不承你的情,也不会记恨你的。”

“不过在回复他的时候,一定要用惋惜和无奈的表情,话语间要透露出理解和遗憾的意味。”

“这样嘛……”

顾宁微微蹙眉,琢磨着他教给自己的这些技巧。

李学武趁着她思索的时候,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用知识换来的,怎么了!

就是这么硬气,怕了吧!

“哎——”

顾宁被他弄的一激灵,双手掐住了他的大手,提醒道:“我那个来了。”

“真的假的?”李学武怀疑地看着她问道:“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去你的——”

顾宁表情充满了惋惜和无奈,用自觉的是理解和遗憾的语气说道:“是真的。”

“顾宁,你学坏了——”

李学武瞪了瞪眼睛,气哼哼地说道:“我教你这些是让你用来对付别人的,不是用来糊弄你爱人的!”

“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刚从我这学完,就用我身上了?”

“你!呀!孩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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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这天家里忙着积酸菜,母亲刘茵和秦京茹忙活着,顾宁带孩子。

李学武是要去俱乐部的,先往四合院这边转了一圈。

在钢城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就猜到了大哥大嫂一定着急了。

当然,也包括在山上的老三。

关于复课这件事,家里人着急,李学武却是没着急的。

工作关系一时半会儿的不会清除掉,重要的是捋清楚现在的情况。

“呦——这谁回来了?”

雨水从倒座房里出来,见穿着一件黑色毛领皮夹克的李学武进院,嘴里忍不住地调侃道:“穿的跟熊瞎子似的,难看死了——”

“碍你事了?”

李学武瞥了她一眼,问道:“你哥呢?”

“打熊瞎子去了!”

雨水翻了翻眼珠子,哼了一声便往西院走去。

李学武打量着这大妞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好好的姑娘,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毛领皮夹克就是熊瞎子,那毛领大衣算什么?

你还别说,他真有毛领大衣。

皮夹克是自己订做的,厂里三产就有皮革厂,一监所李师傅正经的好手艺。

毛领大衣不是,这次回来带的行李里就有一件,是周亚梅送的。

据说是毛子货,哪来的,怎么来的,李学武没问,问了她也说不清楚。

这玩意儿只有一个渠道,那就是“私自走过来的”。

你说不可能,这年月关系不睦,不可能有这种贸易。

其实吧,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不要简单地用一两个事件去判定,更不要人云亦云。

后世你说中棒两国之间的关系如何?

那可是正经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啊。

咱们连续20年位居棒国第一大贸易伙伴国,这意味着什么?

每年要买咱们三千多亿的商品,你说这是关系不好的国家?

反观北毛,在这个时期冷则冷矣,但并没有像川普那样建国境墙。

你说关系紧张,还能紧张到把白象揍的换了首府那样紧张?

看问题一定要多角度,有独立的思维去思考,去辨析。

这玩意儿只要有市场,掏洞它都能自己个儿走过来,你信不信?

对应的,你说这个时期形势不好,可老百姓的日子不还是该咋过还咋过吗?

“这大白菜可真不错——”

李学武走进垂花门,瞧了一眼蹲在墙根收拾白菜堆的三大爷。

他笑着打招呼道:“要买这么些?”

“今年的白菜大丰收,你没看报纸吧?”

闫富贵手里拎着菜刀,正在削烂掉的白菜叶,小心谨慎的跟特么雕花似的。

他很怕把好的部分削掉了,那可太心疼了。

“买多点自己吃个饱,也能给合作社做贡献,你说是不是?”

“还是您有觉悟啊——”

李学武新奇地看着他,点点头说道:“街道怎么没安排报社来采访您呢?”

“这太不应该了。”他对着走过来的一大爷说道:“像是三大爷这样的优秀典型,我认为应该大书特书啊!”

“不过要说上报纸,您这形象可不咋地。”

李学武笑着叽咕叽咕眼睛,逗他道:“那钢笔得卡上,耳朵上这卷烟就不能有了,换跟铅笔……”

“去你的吧——”

闫富贵甩了一条白菜叶子过来,气笑道:“逮着寒碜我了是吧?”

“他是瞧着你这身衣服啊,怪可惜的——”

易忠海笑着打量了他,夸奖道:“这前儿就做新衣服了?”

“哪儿啊,淑琴给做的。”

闫富贵一脸自得地解释道:“我也是刚换上,正准备出门呢,这不来活了。”

他示意了手里的白菜,道:“赶着今天收拾出来,晒上几天就上冻了。”

“呦!儿媳妇儿孝敬的啊?”

傻柱从垂花门追了上来,他听见李学武的动静了。

这会儿笑闹道:“真新鲜嘿,您家这节目大团圆了?”

“胡说八道——”

闫富贵一撇嘴,说道:“我们家能有什么节目,家和万事兴一直都——”

“这话我信!”

傻柱撇着大嘴比划了个大拇指,说道:“那我跟外头都说,全院就我三大爷家最和睦了,主要是三大爷正经人啊!”

“嘿!叫你们逮着我了!”

闫富贵放下菜刀,站起身走过来问道:“怎么,闲着了?”

“来一根?”

傻柱掏出烟,越过李学武直接散给了一大爷和三大爷。

他挑了挑眉毛,道:“我哪儿得闲去,这不是看着学武回来了嘛。”

“怎么,钢城的事办完了?”

“没完,工作哪有个尽头?”

李学武双手插兜,顶着上午这会儿的暖阳,看向他问道:“后院都收拾妥当了?”

“没啥可收拾的,有啥啊?”

傻柱歪了歪脑袋,道:“老太太也没留下啥好玩意儿,一张床,几方柜子。”

“破烂我都收拾了,该卖钱卖钱,该扔的扔,得用的我都送人了。”

他抽了一口烟,介绍道:“后屋暂时用不上,我想着盘一铺炕,这边有用着的,也不用往外头找宿去了。”

“能用着几回啊?”

李学武瞅了他一眼,道:“明年厂里兴许就要置换房了,没想法?”

“柱子敢情了——”

闫富贵在一边插嘴道:“他自己的三间带跨间,再加上后院的。”

他看向李学武,问道:“这得能换多大的楼房啊?”

“看看再说吧,还不知道咋回事呢。”

傻柱犹豫着说道:“我是喜欢住平房的,再说迪丽雅还在这呢。”

他回头看了一眼,又解释道:“明年要是真能换房子了,就给雨水换套小点的。”

“我说也是,”易忠海点点头,说道:“楼房我也去过,怎么瞅都觉得憋屈,倒不如这地房住着方便。”

“啧——老思想了不是!”

闫富贵手拢在袖头子里,也不管是不是新衣服了,啧声道:“住楼里干净。”

“你瞅瞅这地上糟的,破屋烂瓦的,有啥好稀罕的,我要换楼房住。”

他示意了身后小声道:“我们二小子说了,到时候把置换房的资格许给我,让我和他妈上楼,他来住我们这屋。”

“怎么算的啊?”李学武瞧了他一眼,问道:“用他那小屋换楼房?”

“主要是淑琴的资格嘛,”闫富贵哎哎思思地解释道:“用那套耳房再添点钱,给我们老两口换一套二十多平米的,足够住了。”

“如果就您和三大妈,二十平倒是足够了,”李学武抬眼示意了对门,问道:“两个小的呢?”

“儿子闺女都不管了啊?”

“嗨,哪能呢——”

闫富贵略带得意地说道:“二小子想通了,让我跟他妈上楼享福,他带着解旷和解娣住这屋,说正合适。”

“这不正好嘛——”

傻柱眉毛一挑,与李学武对视了一眼,嘴里却是赞道:“这主意是您想到的吧?准是您!闫解放可没有这么聪明!”

“嗨——家和万事兴嘛!”

闫富贵倒是没否认,只是嘴角压不住的微笑和得意。

看着他的李学武三人却是互相对视一眼,心道是好戏一场接着一场啊这是!

当老人的谋算儿子、儿媳妇,也不知道是儿子发了狠,还是儿媳妇不耐烦,这是要给闫富贵上一课了。

你别说,他还在这沾沾自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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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说起秋衣的事了?”

赵雅芳坐在炕边,逗着孩子在炕上玩耍,回头瞅了二小叔子一眼。

李学武却是和大哥面对面坐着,玩着棋子早就磨的锃光瓦亮的象棋。

这幅象棋可老早的了,打李学武记事起家里就有的玩意儿。

小时候没开始淘气的时候,他还记得老太太教哥几个下象棋来着。

只是后来记忆逐渐模糊,更多的欢乐是在外面玩耍的时候。

“跟我显摆来着,叫柱哥听见了。”

李学武走了马,骑在凳子上解释道:“你想想,他嘴里哪有好词儿啊。”

“你走这里可不对啊——”

李学文提醒弟弟道:“我要吃你的马,还能将你。”

“哦,那你吃一个试试。”

李学武坏笑着挑了挑眉毛,道:“没关系,左右就一件皮衣的,我输得起。”

“我输不起咋地?”

李学文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但随后却皱着眉头盯起了棋盘。

他说要吃马,李学武也让他吃,现在却迟迟下不了嘴了。

别想的那么简单,李学文最是了解这个弟弟了,看似含糊,实则鸡贼至极!

吃亏上当绝没有,吃香喝辣的总有他。

赵雅芳瞅了哥俩一眼,笑着嗔道:“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儿似的。”

“没事,我哥想给我买衣服呢。”

李学武嘿嘿笑着,不断地给大哥施加压力。

其实他象棋玩的一般,但心眼子玩的厉害。

赵雅芳懒得说哥俩,拿着玩具逗了李唐,问道:“学校给我们俩写信了,让回去报到呢。”

“那就回去呗,”李学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随意地说道:“让干啥就干啥,总不能老在家待着。”

“不过再晚一点也没有关系。”

他放下茶杯,回头对嫂子说道:“让姑父给你们俩写份材料,就说这段时间在红星村支农来着,暂时走不开。”

“真写啊?”

赵雅芳微微愣了一下,二小叔子好闹,她一时还真摸不准他说的是真是假。

“我在家带孩子,街坊邻居谁不知道,万一学校问起来了……”

“问就问呗,材料又不是假的。”

李学武回头盯了一眼棋盘,提醒大哥道:“别动棋子啊,我都记着呢!”

“你把我当啥人了——”

李学文气恼地一皱眉头,一副懒得搭理他的表情。

赵雅芳却是看着可乐,明明刚才他就是要换棋子来着。

李学文跟谁都是一副温文尔雅,书生做派,唯独在她面前,在二小叔子面前,特像一个正常的年轻人。

偷偷换棋子这种小孩子才会做出来的事,也只有这哥俩下棋时会用到了。

“放心吧,没人会来问的。”

李学武回头解释道:“你知不知道你们学校现在的教师队伍管理情况有多么的糟糕?”

“就算你们现在回去了,我猜想啊,跟你刚刚说的一样,报个到。”

他嘴角一扯,道:“学校兴许就是想看看你们这些散落在外的教师们还在不在,还喘气的吱一声。”

“至于说开学嘛,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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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你去钢城,可算是给他壮了胆儿了——”

于丽将材料摆在李学武的办公桌上,笑着说道:“一股脑的订了十条货船。”

“那也不是他出钱,”李学武头也没抬地说道:“港城转手从内地订船,只不过是走了东风船务的账罢了。”

“东风船务订船,然后租赁给港城的顺风远洋?”

于丽想了想,问道:“这么做是为了……为了啥?”

“好好想,想不明白就多看书。”

李学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皱眉问道:“这茶的味道怎么变了?”

“绿茶啊,你不喜欢喝啊?”

于丽接过茶杯说道:“还以为你喜欢呢,特意给你准备的。”

“伤胃,换红茶吧,入冬了。”

李学武随口知会了一句,看着手里的材料问道:“港城的消息传回来了?”

“说是挺激烈的,”于丽放下茶杯,帮他找了相关的资料介绍道:“几个资本力量下场,好像已经不简简单单是收购屈臣氏的问题了。”

“那是什么问题?”李学武不屑地撇了撇嘴角,道:“又特么不是收港城。”

“玩金融的,或者具体点。”

他点了点手里的材料,对于丽讲道:“他们都喜欢看数据,说话和执行上,都偏执地认为数据不会骗人。”

“实际上呢?”

于丽好奇地问道:“数据不应该是真实的吗?怎么会骗人呢?”

“错了,不是数据会骗人,是人会用数据骗人。”

李学武放下手里的文件,道:“你就知道这些数据都是真实的?”

“在股市里挂着的那些公司,都捞出来抖一抖,捏一捏水分。”

他指了指材料道:“要说能剩下百分之一真实地披露财报,我都算他们是圣人!”

“东方时代银行玩的那个游戏本身就是糊弄人的,只不过盘子大了而已。”

“叫你这么一说,外面没好人了。”

于丽笑着说道:“我是不懂股市,也不懂金融,我就知道娄晓娥头疼了。”

“所以来信,求问神医了对吧?”

李学武略带骄傲和自豪地笑着说道:“算她问对了人,我们家可是世代传承的医学,救死扶伤,扁鹊再世。”

“头疼医头,脚疼医脚。”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纸上写了两个字,道:“告诉她,按时吃药。”

“啥玩意啊,这是?”

于丽看着手里的纸条,上面真就只有两个字,“英镑是什么意思?”

她可不认为这是药方,更不能是药引子,总不能吃英镑吧?

哎!她还真就猜对了。

李学武隔着千里远,都能知道娄晓娥得了什么头疼病。

无非是钱闹的,钱多了头疼,钱少了头疼,全世界的银行家都这样。

现在这个时间,这个症状,正适合吃一吃英镑,说不定就能吃个胖子。

当然了,东方时代银行的体量不足,要吃大家一起吃,从港城开始吃。

这也算是送娄晓娥跻身港城大亨的一张门票吧,弄不好以后得叫太平绅士了。

太平?呵呵,这些人里哪有太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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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猜猜这服药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