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凡那无比期盼的目光之中，凌萧吸收完了所有的金色能量。</p>
下一刻，凌萧那已经闭了几十年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p>
“凌萧……”</p>
张凡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带着一丝哭腔。</p>
不过这并非因为悲伤，而是激动，兴奋。</p>
几十年之后，他终于再一次看到凌萧睁开了眼睛。</p>
凌萧的目光也凝聚在张凡脸上，目光之中带着迷茫与不解。</p>
“凌萧，你还记得我吗？”</p>
张凡期盼问道。</p>
凌萧没有说话，目光之中依然是不解。</p>
看来，凌萧并不记得自己。</p>
不过没关系，张凡知道九转还魂丹并不能让人恢复全部记忆。</p>
何况凌萧死去这么多年，她的血核之中还能保存多少生前的记忆，都已经不得而知了。</p>
即使九转还魂丹将这些记忆都恢复，也肯定无法回到以前的所以记忆。</p>
“你……”</p>
凌萧睁着那双可爱的眼睛，怯生生地问。</p>
“我是张凡，我是张凡啊！”</p>
张凡连忙说道。</p>
“我……”</p>
凌萧再一次怯生生地问。</p>
“你是凌萧。你曾经救过我的命，后来你成为我的学生。再后来在一次与敌人的战斗中，你牺牲了自己，救了我一命。”</p>
“我死了？这么说你也死了？”</p>